第(2/3)页 未等赵令颐反应,湿冷的唇瓣已经压了上来。 意识到自己又被亲了,赵令颐瞳孔骤缩,伸手想推开贺凛,可贺凛却像发疯了一半,颤抖的手扣住她后脑,将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。 他吻得毫无章法,像濒死之人抓住浮木般疯狂。 “唔!”赵令颐推拒的手抵在他胸膛,腰肢被亲得发软,挣扎的力道逐渐消散。 这个吻持续得不久,到最后时,她喘着气按在贺凛肩膀上,嘴唇都被啃疼了,整张脸热热的。 【抢食吗?】 【谁教他这么亲人的啊!】 贺凛苍白的脸色怔了怔,意识到赵令颐好像不喜欢,当即跪回她脚边,“是奴才冒犯了殿下,请殿下责罚。” 赵令颐一下子没了支撑点,两条腿发软。 此时,她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口,却强装镇定,不让自己表现得那么在意,“你既想好了,明日本宫就将你从司礼监要到崇宁殿。” 说着,赵令颐抬步准备离开,却在经过贺凛身边时,又停下叮嘱了一句: “好生养伤,待伤好了,再到崇宁殿当差。” 贺凛:“奴才领命。” 一直到赵令颐走出门口,屋门再度合上,贺凛仍然保持着跪姿。 不知过了多久,他手指抚过尚带余温的唇瓣,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。 那个女人嚣张跋扈,表里不一,本该是他讨厌的人,可不知怎么的,忽然就想再亲近一些,想留在她身边,甚至是在她心里占得一席之地。 想到这,贺凛紧紧攥着手,指尖深深陷进掌心,淡淡的血丝在指尖处蔓开,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。 如果他是邹子言便好了,位高权重,得天子信赖,不仅能为父亲翻案......还能挺直腰背站在赵令颐面前。 可他只是一个侥幸活下来的阉人,没有身份,没有权势,什么都没有。 ... 从贺凛屋子出来,赵令颐拍了拍发烫的脸颊,暗骂自己没出息,就是亲一下而已。 早知道当年在大学的时候就多谈几段恋爱,也不至于现在穿进书里,动不动就脸红心跳。 夜风带来凉意,悄悄压下心底的燥热,赵令颐拢了拢衣襟,准备离开,余光却忽然瞥见门槛旁的地上竟搁着一只白瓷药瓶。 第(2/3)页